毛主席诞辰九十周年之际，其老战友谭震林，为何要撰文批评主席？

1983年，毛泽东诞辰90周年，媒体版面铺天盖地都是赞美。但同一年，一位在任国务院副总理突然发声，说纪念文章空话太多，没什么意思。更大胆的是，他随后还写文梳理毛泽东建国后的政治失误。这在当时像一声闷雷，敢这样说的人不是一般角色。更诡的是，文章出来后，他没有被口诛笔伐，反而收获了认可。这位是谁，他凭什么敢这么说，他到底想说明什么问题？

一边是“只准唱赞歌”，一边是“必须讲问题”。有人说，纪念就该庄重，别提刺耳的话；也有人说，只说好听的容易变成糊弄。剑拔弩张的背后，其实是一个更尖锐的提问：要不要在最高级别的纪念场合里，正视历史里的得与失。出人意料的是，提出质疑的人，正是老一辈革命家谭震林。他不止发问，还端出了一篇掷地有声的文章。可他究竟靠什么底气，能在那样的气氛里把话挑明？他又用了什么方法，既保住了对毛泽东思想的敬重，又把问题点透？这里先卖个关子。

把时间往回拨。1902年，谭震林出生在湖南攸县。年轻时，他做过装订工、当过书店学徒，日日同纸墨打交道，也就同新思想有了频繁接触。1926年，他正式加入中国共产党。之后的日子里，他一心想与党组织靠拢，但那时候交通不便、信息闭塞，脚下的路并不顺畅。

后来，他在茶陵城等到了毛泽东率领的革命队伍。第一次因缘差了点火候，没接上头，但他断定这支队伍还会再来。果然，革命军重返茶陵，他立刻和志同道合的伙伴们成立了茶陵工农兵政府，自己被推为首任主席。手里有了革命军留下的一些武器，他又拉起队伍同地方反动势力周旋。再难，也要想方设法和主力会合。最终，他如愿与毛泽东会师。

毛泽东见到这位生龙活虎的年轻人，邀请他上井冈山一起闯事业。从那时起，两人的友谊算是真正结下。此后，在红军方向选择的关键节点，谭震林站在了“硬骨头”的一边：枪在手，心不慌，武装是革命的底气。简单一句话，后来被概括为“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朴素意思。在土地问题上，他也动了脑子：不能一刀切把所有土地都收上来，还该把每家劳力摸清，再按劳力和情况合理分配，别把中农积极性打没了。毛泽东听完，点头称赞，说他“还有两下子”。看似家常话，背后是方法论。

可井冈山时期并不轻松。那时候，红军虽有根据地，但敌军逐步合围，白色恐怖蔓延，空气里都是压迫感。不少干部心里打鼓，觉得武装割据是不是走不通，是否该换一种路。表面上，队伍还在按部就班地转移、生产、打仗，像是维持了平静；实际上，思想上的拉扯从未停过。谭震林把在茶陵的实践抬出来，强调只要还握得住枪，就有翻盘的机会，别被一时的压力吓退。

反对的声音并没有消失。他们认为，继续硬碰硬可能换来更大牺牲，甚至拖垮根据地。还有人主张妥协，提议在某些政策上“往后退一步”。争论虽不在台面上吵，但你能感觉到，两股劲一直暗暗较量。这个阶段的“静”，更像风暴眼，风暴没有走远，只是换了位置。

解放战争中，谭震林带兵与张灵甫的第七十四军交过手。因为急躁，他遭了挫折。战后他的火气也上来了，冲着下属发了不少狠话。这事传到毛泽东那里，毛没有苛责，反倒从全局劝他：这仗输赢不定国运，不要迁怒同志。这个提醒像一盆凉水，让他把心头的燥火压下去。之后，他不断鼓劲，部队士气拾了回来。几年后，战场上翻了篇，张灵甫的部队被全歼，宿怨了结。

把这根线同前文的伏笔对起来你会发现，谭震林不是“唱反调”的刺头，而是忠直到骨子里的那种人。新中国成立后，他也经历过政治起伏，但对毛泽东思想始终抱定一个“信”字。毛泽东去世，他悲恸不已。这份真情，为他后来那篇“敢说话”的文章奠定了底色。

再往后，社会上出现了“两个凡是”的口号：凡是毛泽东的决策都维护，凡是毛泽东的指示都遵循。听起来很整齐，但与毛泽东一贯讲的辩证方法并不对味。谭震林站出来，提出新的“两条”：凡是实践证明正确的就坚持，凡是实践证明错误的就纠正。这一步，像把窗户纸捅破了，风进来了，空气动起来了。回到1983年，他在毛泽东诞辰90周年的纪念氛围中发声，点出空话套话救不了现实，又写下那篇剖析建国后政治错误的文章。看似“反转”，其实是把敬重落在了实处：尊重思想体系，不等于对具体失误讳莫如深。

风浪过去了吗？从表面看，风浪小了。媒体的调门慢慢出现更多事实和方法的讨论，空泛辞藻少了些。但新的难处随之而来。有人担忧，反思会不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拿去做文章，伤害团结；还有人担心，尺度不好拿捏，一不小心就从问题导向滑成了否定一切。不同立场的分歧反而更清晰：一方强调必须总结经验教训，推动改革；另一方强调统一口径，稳住秩序。

现实就是这么拧巴。要想既不迷信，又不失信仰；既能肯定主线，又不怕承认偏差，需要的是耐心、勇气和方法。谭震林在1983年的那次出手，为这种“难而正确”的路，给了一个范例。但范例不是万能钥匙，它只能提醒人们：纪念不是摆花，而是修路。修路这件事，不会一天完成，也不可能没有争议。

直说吧，光唱赞歌，唱不出问题的答案。把所有历史都刷成金色，看着亮，其实看不清坑。有人说，纪念就该高调，不必翻旧账。听上去很热闹，可真要解决现实难题，得靠把道理讲清，把失误认清，把方法找准。再换个角度，用反方的话调侃两句：套话最安全，掌声最密，数据最整齐，逻辑最省力。可是，安全不等于正确，掌声不等于进步，整齐不等于有效，省力不等于负责。

文里有一个最容易被忽视的矛盾点：既强调毛泽东思想的价值，又点出建国后的政治错误。矛盾吗？看上去矛盾，本质不矛盾。思想是方向盘，错误是驾驶中的偏航，能不能回正，靠的正是那套思想所提倡的实事求是。假装夸一句：空话真好用，万金油般哪都能抹。可惜它治不了病，更保不了行车安全。说到这，也就明白谭震林的“锋利”，不是为了拆台，是为了把台搭得更稳。

纪念一个伟大人物，该只剩下花束和掌声，还是可以把功过摆在桌面上？一边说，不许挑刺，挑刺就是不尊重；另一边说，不敢挑刺，才是最大的轻慢。你更赞同哪一边？在你看来，1983年那一次“逆着风”的提醒，是给了我们一把照见现实的镜子，还是可能打开了不必要的争论之门？留言区把理由讲明白，欢迎理性杠一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