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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猴每日摘千余椰子,为啥不全面放开训练猴当工人?

你知道吗,就在咱们为了生计朝九晚五奔波的时候,地球另一端的泰国,有一群特别的“打工仔”也在辛勤劳作——它们是一群猴子!

是的,你没听错,在泰国的椰子种植园里,爬上高高的椰子树、摘下硕大椰子的主力军,并不是人,而是一群被训练有素的猴子。

这些聪明的小家伙,工作效率简直高得离谱。

据说一只真正的“计件高手”猴子,一天能摘下来1600多个椰子!

想象一下那个场景,一只猴子在树冠间灵活地跳跃、转动椰子,果子就噼里啪啦往下掉。

这么能干的“员工”,报酬却微乎其微,包个三餐、有个地方歇脚,基本上就顶了它们的“工资”了。

单纯从干活儿的角度看,它们这效率,可比人爬树安全多了也快多了。

那问题就来了,既然猴子这么能干,为啥泰国人没有大规模搞个“猴子流水线”,把所有摘椰子的活儿都承包给它们呢?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这种做法,后来竟然遭到了不少欧美国家超市的抵制和抗议。

这事儿,咱得从高达几十米的椰子树和拴在猴子脖子上的铁链开始聊起。

在泰国南部,椰子树不仅是风景,更是经济的顶梁柱。

全球椰奶市场的大蛋糕,泰国可是稳稳咬住了前三强的一大块,每年那130万吨的产量就是底气。

不过,这椰子好喝,摘起来可不容易。

椰子树动辄就长到20多米,甚至逼近30米的高度,人徒手爬上去?

那真是既危险又费劲。

有统计不是吓唬人,就说摘椰子这个活计吧,风险是真高。

过去的数据显示,在240名摘椰工人里头,就可能有8个人不幸摔伤,更严重的是,其中还会有4人因此丧命。

难怪说这是个“玩命”的活儿,跟摘榴莲的危险程度有得一拼。

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地居民在几百年前,就把目光投向了天生属于树冠的居民——猴子。

被选中承担这份工作的,多数是一种叫豚尾猕猴的品种。

它们往往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人类从丛林里抱走,然后送进专门的“猴子学校”接受培训。

培训的核心内容其实挺简单:转椰子。

椰子可不是轻轻一碰就能掉的傻大个,它的茎秆坚韧得很。

猴子得学会用自己的爪子,牢牢抓住椰子,然后使劲转动,直到把连接的茎秆扭断,让椰子自己掉下去。

训练营里的小学员们,每天就对着挂起来的椰子练“旋转功”。

一般训练个三个月左右,基本能“毕业”上岗了。

一只成年的、强壮的雄猴,爆发出它的能量时,一天采摘量能突破一千个。

而普通工人呢?

累死累活一天可能也就摘百来个出头。

这效率的巨大鸿沟,搁谁看了不得真心实意地夸一句“猴赛雷”!

但紧接着,巨大的争议就产生了:有这么一群高效、廉价的“劳动力”在身边,为啥泰国没有顺势搞个“猴子产业园”遍地开花?

相反,这个延续了几百年的传统,反而在近年来被推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被贴上了“虐待动物”的标签。

时间点来到2020年,这事儿被全球范围讨论,美国著名的动物保护组织PETA发布了一份震撼性的卧底调查报告,一下子就把泰国椰子产业推到了国际舆论的烤架上。

他们发布的视频画面,触动了无数人的神经:猴子们被粗重的铁链紧紧拴着脖子,被塞在狭窄得几乎转不开身的笼子里,眼神呆滞、无精打采地在执行摘椰子的任务。

PETA的指控非常严厉,他们指责农场主们是在残忍地虐待动物:为了防止猴子咬伤人,强行拔掉它们的牙齿;像对待机器一样强迫这些有血有肉的生命,一周工作6天,每天高强度劳作整整8小时(看到这工作时长,辛苦打拼的“996”朋友们是不是忍不住苦笑,起码咱还有份工资不是?)。

更让人揪心的是寿命问题。

原本在野外自由自在的豚尾猕猴,理论上能活25年左右。

但PETA的报告称,这些被束缚在椰子林里的“猴工”,常常活不到这个岁数的一半。

这份报告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影响力迅速发酵。

当时英国首相的未婚妻带头呼吁抵制,这股风潮迅速席卷欧美零售业,两万多家超市和零售商宣布下架来自泰国的椰子相关产品。

这一下子,泰国上下都懵了。

泰国官方和一些从业者站出来大声反驳:“这简直是文化歧视!”

他们认为,当地人驯养猴子与西方人养宠物并无本质区别,甚至有农场主强调他们对猴子很好:“我们会给它们按摩,喂它们牛奶补充营养呢!”

普通的椰子种植农更是满腹委屈:“我们怎么可能敢虐待?

猴子累了我们就让它歇着,万一真不小心摔伤了猴子,损失和医药费还得我们自己承担,这不是亏本买卖吗?”

他们觉得,外界对他们有着巨大的误解。

表面上看,这场风波的核心是动物福利问题,是“人该不该这样利用猴子”的伦理大讨论。

但扒开这层皮,底下可能还藏着更复杂的产业现实链条。

泰国农业部当时也曾出来澄清过一些数据:全国每年的椰子产量能达到百万吨级别,这么大的量,指望全靠猴子来完成采摘?

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就算把森林里所有的野生猴子都抓来打工,也绝对不可能完成每天60万颗椰子的庞大采摘需求(这个数字换算成年消耗量相当惊人)。

而且,产业本身也在进化。

为了保护工人安全和提高效率,泰国现在很多大型农场早就开始换种矮冠品种的椰子树了。

这种树矮多了,工人站在地上,或者踩个矮梯子,拿着特制的长钩子一勾,椰子就能轻松摘下来,又快又安全。

原来那些需要“飞檐走壁”才能摘的老品种高冠椰子树,现在所占的比重已经非常低了,恐怕连1%都未必能达到。

很多被训练的猴子,现在的角色反而更像旅游景点里的“表演嘉宾”,吸引游客的成分可能比实际采摘椰子的需求还要多。

不过,说PETA的指控是凭空捏造显然也不公道。

在很多历史比较悠久、管理相对落后的小型农场,甚至在一些更偏远的地区,猴子们的处境确实不乐观。

这背后牵扯的根本问题是:这些小家伙在非常幼小的时候就被强行从母亲和熟悉的猴群身边带走,这对它们天性的伤害是巨大的。

想想看,猴子是高度社会化的动物,它们需要交流、需要玩耍、需要自由地探索环境。

但成为“工具猴”后呢?

它们的一生,大部分时间不是被铁链拴着,就是被关在小笼子里,剩下时间就是在机械地重复“转椰子”这个单调动作。

长期处于这种隔绝、压抑和被强迫劳动的状态下,猴子很容易出现各种心理和行为问题,变得呆滞或者异常暴躁。

这种做法,实实在在地踩在了现代动物伦理观念的敏感地带。

为什么这么说呢?

人们可以理解甚至接受像牛耕地、马拉车、狗看门这样的动物工作形式,某种程度上,这些任务与动物自身的能力和行为模式有一定的契合度,动物在任务完成后也有机会回归相对自然的状态。

但让聪明敏感的灵长类动物(特别是具有较高智慧的猕猴),被迫成为“终身制”的苦力,而且长期被剥夺自由,脖子上戴着铁链住在狭窄的笼笼里,这在很多人看来,性质就完全变了味。

这种强烈的“变味感”,或许正是争议如此之大的关键。

面对西方汹涌的批评和抵制,泰国这边当然觉得非常委屈和不公。

很多泰国人忍不住反问:“你们欧洲贵族社会不是喜欢用猪去森林里拱松露吗?

猪鼻子都拱破了难道不算虐待?

我们祖祖辈辈用这种方式和猴子合作了四百多年,怎么到了现代,倒成了罪大恶极了?”

这话听起来确实戳到了点子上。

放眼全球,关于使用“动物劳力”的争议,向来带着浓厚的“双标”色彩。

在印度,大象至今仍是某些林区搬运木材的重要劳力;在中东,骆驼赛跑依然是重要的传统活动;而在科技最先进的西方实验室里,猴子更是药物和疫苗测试的“无名义工”。

涉及的动物种类和工作性质千差万别,但面临的伦理拷问却相似。

可为什么偏偏是泰国的“猴子摘椰子”被推上了抵制运动的风口浪尖?

成为众矢之的?

这里面或许有其他力量在驱动。

原因可能藏在了全球产业链和消费心理的博弈之中。

欧美的大型连锁超市和品牌,非常在意自身在消费者心目中的形象。

他们需要给自己销售的产品贴上“道德”(Ethical)、“可持续”(Sustainable)、“关爱动物”(Animal Friendly)这类光鲜亮丽的标签,以此来迎合市场上日益增长的环保和动保意识。

而椰子产品,作为一种非必需、更偏向于健康或享乐型的消费品,就成了一个相对容易的切入点。

相比于直接挑战本地的养马业、赛马业或者背后涉及更庞大利益的制药工业实验动物使用,抵制一个远在东南亚、听起来“足够悲惨”(铁链锁猴的视觉冲击力太强)的猴工产品,阻力小得多,效果却显得更“正义凛然”。

于是,泰国的猴子成了完美的靶子。

当2020年风暴席卷而来,像Costco(开市客)、Waitrose(维特罗斯)这样的大型零售商宣布暂停采购泰国椰子制品之后,整个泰国椰子行业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相关生产企业,特别是那些主要做出口的厂商,为了生存,只能赶紧行动起来撇清关系。

一时间,各种声明涌现,承诺绝不在供应链中使用“猴工”,甚至在椰子水、椰浆的外包装上,直接醒目地印上“本产品不含猴子劳动力”(No Monkey Labour Used)的标识,以此来重新敲开西方市场紧闭的大门。

这种抵制运动,初衷看似为了保护那些可怜的小猴子,表面看是向善的力量。

但一个无法回避的副作用是:它让那些本就依靠微薄收入生存的泰国最底层小椰农们,雪上加霜。

大型农场也许有资本转种矮化椰树或者投资机械,但对于那些身处深山老林、分散劳作、资本微薄的小农户来说,驯养那么一两只能摘椰子的猴子,可能仍是他们唯一负担得起、也是最切合实际的生存方式。

砸掉他们赖以为生的工具(猴子),却没有提供任何实际有效的替代方案,他们的苦水又能向谁倾诉?

那么,未来的路在哪里?

这群曾经或者仍在摘椰子的猴子,它们的命运又该如何?

冲突的双方如何才能找到共同认可的解决方案?

从长远来看,技术进步确实是破局的一个重要方向。

如今泰国的大型现代化椰子园,普遍采用了更科学的种植和采收方式。

比如在椰子树下开挖出专门的导水沟渠,当成熟的椰子自然掉落或者被震动下来时,顺着斜坡或水流被收集到一起,省去了大量攀爬。

椰子剥壳的工序也有了高效的机械,自动化流水线的速度,可能比最麻利的猴子配合人工还要快得多。

科学家和育种专家们,更是不遗余力地在培育和推广“矮秆巨人”(Dwarf Varieties)或杂交改良品种,目的就是让椰子树的高度越来越“亲民”,把爬树的风险彻底降低,或者根本无需爬树,站着手持工具就能轻松完成采摘。

然而,技术进步和品种更新不是一朝一夕能普及的,前期投入成本也不小。

对于散布在山区、交通不便、资金匮乏的个体小农来说,改变是非常困难且漫长的。

他们暂时还离不开那些与他们朝夕相处、彼此(从人类角度讲)已经形成某种共生关系的猕猴。

对于这部分农户来说,驯猴仍被看作是成本最低、可行性最高的选择。

归根结底,这场旷日持久的争议,核心折射出人类自身在效率、伦理和传统文化传承之间进行艰难平衡的过程。

猴子们无法开口为自己辩解,但它们疲惫的状态、缩短的寿命、异常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抗议。

另一面,深处产业末端的、默默无闻的小规模椰农,同样难以将自己的困境和依赖清晰地传递给远在半个地球之外、慷慨激昂进行着抵制的消费者。

他们只会对着因抵制而滞销、价格下跌的一堆堆椰子发愁。

当欧美的消费者在社交媒体上为“我们拯救了猴子”而热烈点赞、并享受没有“猴子血泪”的椰汁时,泰国的贫困农民们或许正因为经济收入的锐减而愁白了头。

最终,解决问题的钥匙,也许并不在于激烈的、一刀切的抵制行动。

这种非此即彼的对立,往往最终受伤的是产业链中最脆弱的环节。

真正的出路,可能在于寻求更务实、更着眼于解决问题的协作与合作。

比如说,在现阶段无法完全舍弃猴子劳动力的地方,能否由政府、行业组织和动保机构合作,制定并强制执行更严格的、真正能保障动物福利的“驯猴标准”?

确保猴子拥有足够的活动空间、适当的社交环境、合理的“工作时间”、充足健康的食物和水源、有效的医疗保障?

拔牙这种残酷的行为能否绝对禁止?

让猴子的生存状态尽可能接近“有尊严的劳动者”?

同时,国际社会是否能提供更有实质意义的援助?

不仅仅是抵制,而是投入资金和技术,帮助这些小农户更快地实现产业转型?

大力推广矮化椰子树苗的补贴、提供安全易操作的采摘工具的借贷支持、建设集中高效的椰果处理中心?

只有这样多管齐下,改善动物待遇与扶持产业升级并行,积极推广安全种植方式,或许在未来某一天,当小农户也有了更可靠的选择时,猴子才能真正回归它们应有的角色——自然界的生灵,或者,如果必须合作,也是基于更人道、更科学基础的、彼此更尊重的“搭档”,而不是锁在铁链里、被榨干一生的、毫无选择余地的“生产工具”。

这个目标虽然遥远且困难重重,但可能是唯一能让愤怒的动物保护者和生存堪忧的小农都暂时平静下来,共同寻找下一步出路的起点。

文章写到这里,看着这些关于猴子打工的故事,真的让人百感交集。

想想咱们国内,比如那峨眉山上有些“逍遥自在”的猴子,有时候反而显得霸道又不懂得珍惜(虽然这是野生动物行为不能简单类比),再看看泰国这些被锁在铁链上终年劳碌的“猴表亲”,真是各有各的活法,各演各的悲喜剧。

灵长类的聪明是天赐的礼物,但这“聪明”被用在何处、如何与人类世界共处,却是一个充满争议且尚未找到最优解的沉重问题。

图片来自网络,侵联必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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