柬泰边境炮火撕裂清晨F16与冰雹火箭弹对轰

炮火撕裂了清晨的宁静。7月24日太阳刚露头，泰国素林府达蒙通寺附近的铁丝网前，六名柬埔寨士兵端着枪步步逼近。两百米外的泰军哨所里，班长阿南德攥着对讲机的手心全是汗，喊话声在晨雾里打着颤："退后！这里是泰国领土！"

回应他的是突然炸响的枪声。第一颗子弹擦着哨所钢板的刺耳声还没消散，柬军阵地的BM-21火箭炮已经喷出火舌。加油站炸开的瞬间，送孩子上学的皮卡车被气浪掀翻，校服书包散落在燃烧的汽油里——这所边境小学的早读铃，永远停在了8点15分。

"见鬼！他们动用了冰雹火箭炮！"泰国第二军区指挥部里，作战参谋把咖啡杯砸在卫星地图上。监控画面里，柬埔寨第8支援师的军车正往争议寺庙塔莫安通寺增援。十分钟后，泰国空军的F-16战机呼啸升空，驾驶舱里飞行员盯着激光制导屏幕，目标坐标正是他三年前参加联合军演时去过的柬军指挥部。

柬埔寨首相洪玛奈的声明来得比导弹还快。金边时间上午11点，他对着镜头扯松领带："我们被迫用炮弹回应侵略！"这话撂下没一会儿，泰国四色菊府的医院就被炸塌了半边墙。巧的是，病床上躺着前天踩地雷炸断腿的泰国兵，此刻他吊着输液瓶在担架上骂街："狗日的！又说没埋雷！"

边境集市卖榴莲的老挝摊主看得真切。他蹲在自家冰柜后面数，光是上午就飞过去十二架武装直升机。"两边当兵的都红眼了，"他往地上啐了口槟榔渣，"柬埔寨兵守着塔克拉贝寺吃咖喱饭，泰国飞机就往他们饭锅里扔炸弹。"

中国驻柬使馆的预警短信在中午炸了锅。暹粒开民宿的浙江老板看着"避免前往边境"的提醒直嘬牙花子，他刚接了个二十人的旅行团："这下好，吴哥窟没看成，倒赶上现场版战争片。"更愁的是西哈努克港的海鲜商贩，泰国宣布关闭所有口岸后，他冷库里三十吨冻虾全得臭。

联合国安理会7月的轮值主席艾哈迈德怕是没想过，度假季要处理这种烫手山芋。洪玛奈的求援函和泰国的控诉书同时拍在桌上，两边都附了高清航拍图——柬埔寨晒的是被炸成废墟的指挥部，泰国亮的是加油站烧焦的校车残骸。

最魔幻的是两国外交部的操作。泰国上午刚驱逐柬埔寨大使，下午金边就打包送回泰国外交官。两边大使在机场擦肩而过时，行李箱轮子碾地的声音都比他们说的话多。曼谷某报社老记者翻着三十年前的剪报本直摇头："1988年争柏威夏寺也是这样，剧本都不带改的。"

夜幕降临时，交火线反而亮如白昼。柬埔寨农民蹲在自家稻田里，看照明弹一颗接一颗往天上窜。他家墙根底下趴着三个泰国特种兵，带队的正用无人机给后方报坐标。老农递过去一壶棕榈酒："长官，要打去庙里打，别踩我秧苗。"当兵的没接酒，反手塞给他两张钞票。

582所泰国学校关了门，教室里没背完的乘法表还写在黑板上。教育部官员盯着伤亡名单手抖——11个平民里有6个是学生。素林府某个掩体里，小女孩用蜡笔在墙上画飞机，她不知道爸爸开的F-16已经坠毁在柬埔寨的丛林里。

争议寺庙塔莫安通寺的佛像这次真显灵了。双方炮弹绕着寺顶飞，愣是没碰着鎏金塔尖。守庙的老和尚盘腿坐在大殿念经，子弹把门框啃得全是窟窿眼，他连木鱼节奏都没乱。半夜柬军来借宿，他给煮了锅蘑菇粥；清晨泰军来搜查，他又分了半筐芒果。

北京外交部记者会的提问环节，发言人被追问立场时扶了扶眼镜："都是好邻居..."这话没说完就被路透社记者打断。散会后工作人员收拾话筒线，听见他小声哼了句京剧《将相和》的调子，就是词儿改成了"柬泰边境将相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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