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军歼-15锁定日本F-15后，日方紧急反应，深夜开记者会
雷达照射究竟意味着什么？当战机的火控系统已完成锁定，距离扣动扳机还剩几秒？12月6日那个下午，在冲绳东南方向的公海上空，这个问题变得无比真实。
凌晨两点召开记者会，这本身就不寻常。小泉进次郎站在镜头前时，表情里写满了某种难以名状的东西。他反复强调的"危险行为"四个字，听起来更像是在说服自己——歼-15的雷达波束扫过F-15机身那一刻，日本飞行员看到的警报灯，恐怕比防卫大臣的措辞要刺眼得多。
12月5日下午两点，日本统合幕僚监部的雷达屏幕上，辽宁舰出现在钓鱼岛黄尾屿以北420公里处。这个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真正让东京紧张的，是随后发生的一切。
第二天上午7点整，宫古水道的海面波澜不惊。辽宁舰领着南昌舰、西宁舰和开封舰，四艘战舰组成的编队像一把锋利的刀，切开了第一岛链。这条水道对中国海军来说早已不陌生——从2016年第一次穿越时的小心翼翼，到如今的常态化通行，九年时间里，辽宁舰在这里来来回回已经记不清多少次。
有意思的是，就在辽宁舰南下的同一天，另一支编队正从相反方向返航。鞍山舰带着它的护航舰艇，下午三点从宫古水道北上进入东海。一进一出，这个动作本身就在传递信息——西太平洋上，中国海军不再是偶尔露面的访客。
到了当天傍晚，辽宁舰编队抵达冲大东岛以西270公里的公海区域。甲板上开始忙碌起来，歼-15战机一架接一架地起飞。夜幕降临后，舰载机的轰鸣声还在继续。我想，这种昼夜不停的高强度训练，对任何一支海军来说都是实力的证明。
日本人显然坐不住了。F-15J战机从那霸基地起飞，直奔辽宁舰训练海域。这些服役超过30年的老战机，雷达探测距离只有185公里，面对配备有源相控阵雷达的歼-15，技术代差摆在那里。
下午4点32分，第一次照射发生。持续了整整3分钟，虽然是间断性的，但火控雷达的特征波形不会骗人。想想看，当日本飞行员听到座舱里刺耳的告警声响起，他会是什么感受？那不是演习,不是模拟,是真实的导弹锁定。
两个小时后，第二架F-15又遭遇了同样的情况。这次照射持续了31分钟，从下午6点37分一直到晚上7点08分。31分钟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歼-15飞行员有足够的时间,可以从容地完成从发现、跟踪到锁定的全套动作，可以反复确认目标，可以随时按下发射按钮。
火控雷达照射在现代空战中是个敏感动作。它不同于搜索雷达的扫描，而是将雷达波束精确对准目标，测算距离、速度、方位角，为导弹攻击做最后准备。说白了，这是开火前的倒数第二步，最后一步就是按下发射键。
小泉进次郎的记者会上，有个细节他始终没提——日本战机当时在干什么？按照日方一贯的做法，每次解放军舰艇通过宫古海域，F-15都会升空跟踪，有时候会抵近到让人不舒服的距离。这次会不会也是如此？
从辽宁舰的角度看，正在进行舰载机起降训练的当口，突然有外国军机靠近，这本身就是威胁。航母在起降作业时最脆弱，甲板上挤满了飞机，舰载机刚起飞爬升阶段机动能力有限，这时候最忌讳有人来添乱。歼-15的雷达锁定，更像是在划定一条红线——别靠太近。
中国海军新闻发言人王学猛大校的回应来得很快。他说得很明确，训练海空域事先公布过，日方战机的跟踪滋扰严重危及飞行安全，中方采取的是合法专业的应对措施。这话翻译过来就是：你自己闯进来的，怪不得我们不客气。
数据能说明一些问题。辽宁舰这次出动的南昌舰，是055型驱逐舰的首舰，舷号101。这艘万吨大驱搭载的鹰击-21高超音速反舰导弹，射程据说超过1000公里。两艘052D型驱逐舰西宁舰和开封舰，同样装备了先进的防空和反舰武器系统。这个配置组合，在西太平洋海域形成的战斗力，日本海上自卫队心里有数。
我觉得更值得关注的是训练科目。从日方确认的"密集起降"来看，辽宁舰这次训练强度不低。参考今年6月的数据，辽宁舰单日最高起降达到80架次，接近美军尼米兹级航母的训练水平。要知道，舰载机起降是个高风险作业，能保持这个频次，说明舰载机部队和航母舰员的协同已经相当成熟。
歼-15的性能提升也是关键。这次出动的应该是升级改进型，不仅换装了有源相控阵雷达，还能挂载射程超过300公里的霹雳-17超远程空空导弹。对比一下，日本F-15J搭载的AIM-120导弹射程只有160公里。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在超视距空战中，歼-15可以在日本战机的攻击范围之外就完成锁定和打击。
技术代差带来的不仅是装备性能的差距，更是战术选择权的差距。当你的雷达看不到对方，对方却已经把你锁定时，那种无力感恐怕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这或许能解释，为什么小泉进次郎选择在凌晨两点召开记者会——白天消化这个消息，日本国内舆论可能会更难控制。
说到底，公海上空的对峙每天都在发生。美国军机在南海上空飞，中国战机会升空伴飞；俄罗斯轰炸机靠近阿拉斯加，美国F-22会紧急起飞拦截。这是大国之间的常态。区别在于，谁先越过了那条看不见的线。
宫古水道是国际水道，任何国家的舰船都有自由通过权，这是国际法明确规定的。中国海军在这里训练，在公海上起降舰载机，完全合法。日本战机跟踪监视也可以理解，可如果跟得太近、靠得太紧，性质就变了。
外交部发言人林剑的表态很克制，强调这是年度例行训练,不针对特定国家。这话说得客气，实际情况大家心照不宣。辽宁舰选择这个时间节点南下，正值中日关系因为高市早苗的错误涉台言论持续紧张，震慑的意味很明显。
从11月初开始，高市早苗那番"台湾有事就是日本有事"的言论，让中日关系陷入僵局。中方的反制措施一直在持续，辽宁舰这次突然南下，在琉球群岛附近大规模训练，时机选择绝非偶然。
还有个背景不能忽略。路透社12月4日报道,解放军在东亚海域部署的舰艇数量一度超过100艘。这个规模在和平时期极为罕见。西太平洋上同时有多支解放军编队在活动，其中包括075两栖攻击舰编队。这些信号连在一起看，年末大演习的轮廓已经很清晰。
从2016年第一次穿越宫古水道，到今年已经是辽宁舰第五次进入太平洋。今年6月，辽宁舰和山东舰甚至实现了双航母同时在西太平洋部署，创造了历史纪录。现在福建舰已经正式入列，三航母时代开启后，中国海军在远海的训练强度只会越来越大。
对日本来说，这是个必须适应的现实。当中国航母编队穿越第一岛链成为常态，当歼-15的雷达锁定不再只是假想，东京需要重新评估自己在西太平洋的位置。继续用冷战思维看待中国海军的发展，只会让自己更加被动。
辽宁舰这次训练还在继续。日本自卫队的P-3C反潜巡逻机还在跟踪，舰艇也没有撤离。不过据观察，F-15战机这两天没有再抵近滋扰。或许那两次雷达照射，已经让日方明白了什么叫作适可而止。
你会好奇，中国航母编队接下来会去哪里？是在西太平洋继续训练，还是南下前往南海？会不会有更多舰艇加入，组成更大规模的编队？这些问题的答案，可能很快就会揭晓。年底本来就是解放军军演的高峰期，辽宁舰这次南下，很可能只是序幕。
值得关注的还有歼-15的表现。两次雷达锁定，展现的不仅是飞行员的技术水平，更是整个舰载机部队的战术素养。在复杂的海空环境中，准确判断威胁，果断采取措施，全程保持专业克制，这种能力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
小泉进次郎的抗议恐怕改变不了什么。公海上的博弈，靠的是实力，不是嘴皮子。当055型驱逐舰和改进型歼-15组成的编队在你家门口训练，当火控雷达的锁定让你的战机无处遁形，这时候开记者会抗议,除了给国内舆论一个交代，还能有什么实质作用？
这场在公海上空的对峙，最终会以什么方式收场？中日军机还会不会有新的交锋？随着辽宁舰训练的深入，这些问题的答案或许就在不远的将来。